无回(7)
不严谨的ABO
老段水仙:袁朗x何潮生
把张海涛置换成伍六一
乱入方高
写文不考据,捉虫请温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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袁朗拿起红酒杯子喝了两口,解一解辣。
何潮生拿薄荷叶子卷了牛肉,在蘸水里浸一下,塞进嘴里。“怎么不吃,不好吃啊?”他嘟囔着问袁朗,咀嚼让他烧伤的脸颊规律的动着,疤痕抻拉出丑陋的纹路。
袁朗用叉子戳戳盘里红红的鱼肉说:“太辣。”
袁朗的确不喜欢东南亚的食物。既不喜欢那里生冷的食材,也不喜欢那些辛辣的香料,还有伴着那不可口的一餐餐的紧张和甜蜜。
那时何潮生经常叫袁朗一起吃饭,让厨子把饭做得符合袁朗的口味;他不许袁朗标记自己,但有时会在亲密时拿标记和生孩子开玩笑;他会和袁朗一起去罂粟田——那时的罂粟不培植在室内,而是曼妙的摇曳在热带的风中。有些美丽的罂粟花会被这对忽然相拥的毒贩压倒折断,碾出茎叶的汁水来。
总之,有了那么一层关系后,何潮生变得感性许多。或许是性别本能驱使,或许是心里早有爱慕,又或许当初的老鹰就是挺感性的一个人,不似今日。
“对对,你是不爱吃辣,你看我怎么给忘了。”何潮生掸掸手上的肉屑,抱歉的说,“都最后一餐了,也没吃上顿可口的。”
袁朗笑道:“你说错了吧,最后一餐是孟婆汤。你要是喝了,别说我吃不吃辣,连你自己是谁都得忘了。”
“有些事情,我很想忘,但忘不掉,是因为该知道的人不知道。”何潮生招了招手,旁边的手下打开一扇暗门,从里面拖过来一个衣衫褴褛身形单薄的人。
“六一!”尽管容貌尽毁,信息素也被秽气遮盖,但袁朗还是脱口而出。
伍六一呜咽出声,自惭形秽的抱住了头。
何潮生示意手下把两人分别制住,说道:“你不知道他还活着。你不来,所以他就一天天一年年的待在这儿。你说,我怎么能忘得掉你背叛我?”
袁朗道:“我欠你的,你杀了我,把他放了。”
“你一个不够啊,”何潮生红了眼框,稳了稳声音才开腔,“还有条命呢,谁来还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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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回来了,虽然也没什么人看吧……
孩子终于要揭壳了!
怨妇鹰请参考电影里接电话那里招人疼的小模样